,与殷飞虹到了后面。
殷飞虹先是开了句玩笑,“前些年我见过他的时候,他那会儿还老板着脸,阴沉沉的,如今已经渐渐活泛起来了。”
姜锦听到她这么说,突然想起当年大皇子妃语焉不详的那话来了。
只是她犹豫了一下,想了想殷飞虹今儿找她是有事,还是不扯那么远了,便笑道。
“大约是年纪越大了越像是孩童?”
“你这话说的可没什么道理,要说起来,我比他还大五岁呢。”
殷飞虹开了一句玩笑,也收敛了笑意,轻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了,还是说正事。”
“若说恩怨情仇,自然也要问恩是什么恩,怨是什么怨,仇是什么仇了。”
“血海深仇,养育之恩,这怎么算呢。”殷飞虹大约是真为此事烦恼,她这样的性情个性,向来都不露声色的,却也一脸烦恼丧气。
姜锦听她这么讲了也觉得棘手,轻叹了口道,”想来也不是罪魁祸首了,若是罪魁祸首,你也没那么纠结了。”
“你猜的没错。”殷飞虹看了一眼姜锦,“但是也隔岸观火。”
其实这事姜锦也多少猜到了几分,便叹道,“你自己心里什么想的,你难道不知道?你不过是想我劝你,好去了那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