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仗过,当下大惊失色,连退几步,避进帐中。
“皇叔,你别出来。”萧独将我抱下树去,一个苍鹰展翅,落在乌顿身前,他出手凌厉精准,一把抓住他长鞭,往回一扯,一脚横扫千军将乌沙绊倒在地,屈膝压住他胸膛,“谁敢在我冕国皇城里轻举妄动,本王便将他杀了!”
我眯起眼皮,不知这小子玩得是哪一出。
“乌顿,你们在做什么?快些退下!”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女音穿透进来。
魑族武士俱是动作一凝。
一抹倩影从帐中掀帘而出,正是那乌迦公主。只见她疾步走向乌邪王,魑族武士才纷纷退开。萧澜急令御医察看乌邪王如何,却见乌迦摇了摇头,朝已一动不动的乌邪王跪了下来,从怀中取出一粒血色丹药,以手碾碎,喂进他口中。
半晌,乌邪王才呕出一口黑血,缓缓醒转,嘴唇翕动,似有话想说。
乌迦低头俯耳,听罢,她抬起头来,望着萧澜,吐出一句话来。
她一开口,便语惊四座。
——晚宴上的酒食有毒。
当夜,猎场上所有在场的宫人俱被投入刑司严审,至晨,未果。
乌邪王已不愿久留,次日便启程返回魑国,萧澜则因受惊过度,旧病复发。
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