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同辅佐萧独监国,而命身为三子萧默任京畿大将,在他北巡期间驻守京畿,以防皇都附近有人作乱。如此一来,几人互相牵制之势便已形成,我不得不承认,萧澜的安排诚然不错。
至午时,众人退下,萧澜却留下批阅奏疏。我恐他立刻发现玉玺不见开始搜查,便想顺暗格中的密道速速离开,却在此时见刑部尚书于肖走了进来。只见萧澜遣退所有宫人,命人关上房门。
于肖跪拜在地:“参见皇上。”
“爱卿平身,”萧澜合上奏疏,“爱卿在密奏中所言,可有证据?”
“回皇上,乌邪王中毒当晚,来过他营帐的,只有太上皇一人。”
我心下大惊,凝神静听,于肖又道:“臣以为,废主终究是隐患,不宜留在皇上身边,更不宜留在皇宫之内。”
萧澜一时未语,我知他在考虑此事。先前因我是禅位给他,在位时又算有功勋的明君,他不便处置我,可如今他的统治已相对稳固,给我安个罪名,从太上皇的位子上拉下去,也并非难事了。
于肖见他良久未语:“或者,干脆……”
萧澜喝道:“大胆。”顿了顿又道,“你先退下,此事容后再议。”
若是远逐倒好,若萧澜真的起了杀心,那才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