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隔袖缝去看,见他用手背拭了拭唇边一缕白浊,又舔舔嘴角,眼底暗沉沉的,似能将人吞没的沼泽。
“我伺候得如何,皇叔?可叫你满意?”
我扬手扇他一掌。萧独半跪不动,结结实实挨了这耳光,伸手来替我系腰带,我撑起身子,方才纵欲,浑然不觉疼痛,这会却是变本加厉。见我脸色扭曲,萧独才察觉不对,将我翻过身去,将衣袍剥下来。布料扯到鞭伤,我吃痛,吸了一口凉气。
萧独沉默一瞬,从齿缝里挤出几字:“是杨坚?”
我点了点头:“这狗奴才……”
“我知晓了。”
说罢,萧独扯下轿帘,将我掩住,疾步抱入他寝宫之中。
“太子哥哥!”一个柔媚女声响起,是太子妃乌珠,我担忧她会发难,萧独却没容她走近,便已进了一间房内,将房门合上。把我放在榻上,拉下帷幔遮住,他才道:“传太医!”
“不妥。”我阻止道,“我这身子,谁看都知道是男子。”
他道:“别怕,我不过是传太医送药。”
我明白过来,知他是要亲自为我上药。不一会儿,药便已送到萧独手上,他掀开帘子,坐到榻上:“皇叔,你背过身去。”
我想到刚才之事,真是坐立不安,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