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漫长的噩梦,而梦就快要醒了。这种预感如此强烈,令我心潮澎湃。
“大人,大人——”
书房的门被“笃笃”地敲响,有人在外轻唤。
“何事?”白异问。
“皇上传大人赴宴。”
我朝白异摆摆手,用力咳了几声。
“白大人卧病在床,实在不便赴宴,烦请皇上谅解。”
外头那人却不走:“皇上临去北巡前宴请近臣,白大人身为太子太傅,岂能不去?莫非白大人身子金贵,不怕触怒了皇上?”
我听这语气不善,若是不去,恐会反而引起萧澜的猜忌。
除了萧澜,几位皇嗣也一定在场,这情况,着实容易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