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做笛,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些。
自残废之后,萧煜的性情竟已畸变至此了么……
那么,他该有多想取我这始作俑者的大腿骨呢?
背后寒意森森,我站在那儿,进退两难。萧煜却在此时回过头来,朝我微微一笑:“啊,是什么风将礼部侍郎吹到了本王府上?”
我拾阶而上,在他对面坐下。
我皮肤上的蜜蜡早被洗去,月辉明亮,将我的脸照亮,萧煜本懒懒倚着亭栏,只看了我一眼,便坐直身子,有些惊诧:“皇叔?”
“不错,是孤。”我端起案上一杯酒,嗅了嗅,“好酒佳酿,良辰美景,一个人喝可惜了。”
萧煜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异样:“皇叔怎么穿着太子的衣服?”
“孤在他府上弄脏了衣服,便借他的穿穿。”
“哦?”萧煜古怪地一笑,“皇叔与太子都亲近到了与子同袍的地步?嘶,都是亲侄儿……皇叔怎么就没跟我这么好呢?”
“你胡说什么?”我沉了脸色,“孤与他乃是叔侄,清清白白。”
虽是上门求人,但我也听不得这种暧昧的调侃。
“怎么一提太子,皇叔反应就这般激烈?我又没说你俩不清白。”萧煜垂眸,目光在我颈间游走,“莫不是,被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