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
我想了想,冷哼一声:“八成是这狼崽子自导自演,想要钓鱼。他身为太子,出门都有东宫禁卫贴身保护,哪有那么容易被埋伏?”
白厉迟疑一下:“乌沙要我来寻你,说太子伤得很重,想见你一面,昏迷之时,还喃喃念着皇叔。皇上,这会不会是苦肉计?”
“一定是。”我嗤了一声,“不去。去了孤才是傻子!”
我如此说道,眼前却浮现出萧独黯然失色的脸来。
我晃了晃头,心绪不宁,在榻上躺下,吹灭了烛火。
“退下罢,孤要睡了。”
此后,一连几日,我都藏身于萧煜府中,未再进宫。
自那夜一别,萧独也没有再来烦我,却在朝中大展拳脚。
借重审宫廷总管杨坚之机,他开始逐一调查平日与杨坚来往密切的官员,说是要找出欲与杨坚联合谋反的同党。我怎会不知,他实则是在铲除异己,不但想剪除我存留在朝中的旧部,更想铲掉萧煜背后以太尉为首的越氏势力,达到他独掌大权的目的。
正如我曾担心的,兵部尚书楼沧加入了萧独麾下。从楼舍人那日在寒渊庭看萧独的眼神中,我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天。
我尚且表面按兵不动,冷眼旁观朝堂上的明争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