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恍惚之间双腿被扛起,一只覆满薄茧的大手顺孽根一直滑向股间。我浑身一震,试图撑起瘫软的身子,却无甚力气。大抵是见我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萧独便当我默许,摸索着寻到我后庭禁地,往里探来。
我双股紧绷,那处又未给人碰过,他手指刺探几下,似觉摸不着门道,便有些急了,竟托起我腰身低下头去。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我当即大窘,慌忙去拦,便觉他高挺的鼻梁擦过我的根部,嘴间热气沾染到我后庭,我差点咬了舌头,想骂他都难以启齿:“萧独!雏儿一个,知晓怎么做?去寝宫,朕教你!”
萧独动作一停,将我拦腰抱起,从殿内通道进入寝宫之中,他沿路遣散了寑宫内所有宫人,将我抱到榻上,将帷帐放了下来。绣满日月星辰的明黄色笼罩了龙榻四周,他跪到我上方,将衮服褪到腰间,露出年轻精壮的肌体,像一头雄兽骤然挣脱了束缚。
我在这龙榻上临幸过数人,却头一次为人雌伏——
这个人还是我的侄儿。
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好似成了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我不想在萧独面前露了怯,眼睛看着别处,强作镇定,:“替朕宽衣。”
萧独伏下身来,凑近我耳畔:“恕难,从命。嫁衣不能脱,我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