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已侵入进来,湿漉漉,却不像墨水,像是药膏。
写字的东西被放进私密处做这等下流之事,我只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萧独却还将我翻抱过去,面朝他。我一眼从墙上悬挂的镶金珐琅宝鉴上看见自己仰倒在桌案上,一头发丝铺散开来,衣衫凌乱,后庭里插着笔杆,前头昂然挺立,简直不堪入目至极。
萧独却欣赏着我此刻的模样,目不转睛的,耳根却明显红了。
荒唐。我抓起一折奏疏挡住脸,只觉把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萧独俯下身子,把我脸上的奏疏拿开了,盯着我的双眼:“这么多奏折,皇叔怎么顾得过来,这段时日由我监国,奏折上的麻烦,该怎么解决,我亦心中有数些,就让我,替皇叔分忧罢?”
这种时候,他如此正经,只让我更加羞臊,他分忧,分什么忧?
分到把我压到书桌上,做这种事么?
批阅奏疏这等要事,我向来是亲自负责,哪儿轮得着他?
要帮,也该是我信赖的大臣来。
我压抑着呼吸,蹙着眉,摇了摇头,他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皮,后庭里的笔尖却是一动,柔韧的狼豪活似条灵巧的软舌,游向我的甬道深处,笔尖的几根硬毛不知戳中了何处,如火星四迸,我内壁一缩,前头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