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沐文的小提琴独奏哎!”
苏淼本来还有些犹豫,听了这句话终于下定了决心,心虚地说:“对不起班长,我这两天嗓子疼,不能唱。”
“那算了,”徐冉不喜欢强人所难,干脆地道,“我找别人吧。”
教室里慢慢又响起嗡嗡的说话声,一句若有似无的话悠悠地飘到她耳边。
“丑人多作怪……”
苏淼不知道那人是谁,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在说她,可这句话却钻进她的耳朵,像棵种子一样在她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一棵张牙舞爪的参天大树,遮天蔽日。
自此以后,每当她想做点略微出格的事,都要一遍遍地自省:这算作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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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伴随着摸底考试一起来无影去无踪,天一放晴,知了又在枝叶间聒噪起来,也不知急风骤雨那两天是去哪儿避难了。
军训开始的时候人人怨声载道,可到了真要结束的时候,校园里又弥漫着惆怅,仿佛一夜之间大家全都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有两个班的教官长得帅,女生们惜别的情绪便尤其真挚,苏淼他们班的教官一脸痘坑,好歹把离愁别绪稀释了一些。
军训最后一晚的文艺汇报演出,是每一届学生最喜闻乐见的活动。
汇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