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撇撇嘴:“就是命犯太岁都没有这么凶险的,已经三条人命了,怕是遭报应了吧!”
    “这话可不能乱说!”那个绸衣夫人小心的看了周围,忙阻止道。
    那人冷哼了一声:“我可不是乱说,蒋家刚被抄家灭族,他就被授予了员外郎身份,谁知道这身份怎么来的呢?”
    “不能吧,那蒋家不是说因为密谋造反才被抄家的吗?”一提起蒋家,那夫人就想起去年那满菜市的鲜血,不由打了个寒颤。
    那人又道:“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没有他程家帮忙,就凭钦差带的那队外地人马,能把分散在各处的蒋府人抓完?说蒋家要造反,这话你信?”
    虽然蒋家确实勾结了流民中的匪类,但身处太平之地已久的通州府士绅都不相信,他们坚定的认为是钦差想要夺粮,随便给蒋家按的一个罪名。
    当日通州府所有士绅都大出了血,唯有程府既快速的抢占了蒋家留下的无形资产,又得到了朝廷的封赏,非但没有损失,还一跃成为通州之首。其他乡绅虽然表面上以程家马首是瞻,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虞。这种不虞在程府一直保持着压制优势的时候,会一直压抑着;但在程府露出颓势的时候,一下子就爆发了。
    停灵几天后就是大殓和葬礼,只能卧床的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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