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来是朱员外和颜老板啊,我们老爷夫人早已扫榻, 就等着您们过来了,请在这里稍等,容我进去禀报。”
    阮芷娘早已给李玉儿普及过朱万斛的一些事情,他虽是商人,但也是受朝廷嘉奖的义商,身上也挂有一个员外的闲职,此时自然尊称他为朱员外。
    那车夫对李玉儿的提议自然没有异议。
    李玉儿对着车夫和马车微微颔首之后,才转身进了大门,一进房门,李玉儿就加快了速度。
    “东主,那个小丫环就是那天在街上提醒我们的人。”宽阔的马车里,一个穿着皂色短打的汉子恭敬的对穿着绸衣的朱万斛说道。
    朱万斛挥了挥手打断了那些丫环扇风的动作,透过帷帘向外看了一眼,正看到李玉儿进门的背影:“这么小?难为她那天的声音喊的这么大了。”
    “没想到她是仆役之身,看来重礼是不能给了,难道我们要给她赎身?”朱万斛旁边的一个娇俏女子给她擦汗道。
    朱万斛摇摇头:“她刚好又是阮大家的婢女,不好开口啊,还是再看看吧。”
    被他们谈论的李玉儿很快进正屋找到了程礼和阮芷娘:“老爷夫人,朱员外和颜老板来了。”
    “这么早就来了?”程礼一惊,又赶忙整了整衣冠对着阮芷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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