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把瘦的脱型的凝香拉到身边,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啃得流血后,斜看着程礼道:“这才叫不自重。”
    听着凝香压抑的惨叫,程礼和阮芷娘俱是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皆对他起了警惕心思。
    程谢氏冷下了脸喝止程孝道:“够了!不要在外面丢人现眼。”
    程孝没再开口,眼里却在人不注意的时候流露出一丝恨意。
    又在门口磨了半天,一行人才进入饭厅,又互相谦让了一番,程谢氏便坐上了女席的上座,族长便坐上了男席的上座。
    “菜还挺多的嘛。”那个号称‘表姑’的中年妇人嘀咕道,旁边的那个妇人立马踢了她一脚,‘表姑’便讪讪的住口了。
    程谢氏打量了一圈桌子上的菜,发难道:“程礼,你就是这样招呼长辈的?”
    “哪里不周?请明示。”程礼站起身来回到。
    程孝冷笑道:“你这满桌子的素菜还好意思问?”
    “我们是什么家底,想来母亲也知道。当时分家只分了五百多两,四十多亩良田就花了三百多两,再加上这座宅子,屋里的家具,外面的牛车,请人的工钱和这两年的嚼用,给父亲在寺庙里点长明灯的香油钱,我们还剩些什么呢?”阮芷娘站起身来对着程老夫人行了一礼,又转身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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