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担心陈瑾因此产生心魔,陈瑾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最终他有些疲倦地叹了口气,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陈哲,轻声道:“我们准备一下,这就过去!”
陈哲这两年变得很是沉默寡言,这会儿还有些惶恐,不管怎么样,陈爸对他一直很好,他也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再有一个就是,陈爸是陈瑾跟他家唯一的联系了,以前看在陈爸的份上,陈瑾除了之前约定好的粮食之外,也会送一些如油盐什么的过去,如今陈爸没了,陈瑾不迁怒他们就是好事,哪里还肯照看他们,这样想着,对陈爸死去的伤心更甚了。
陈瑾没有管陈哲的小心思,这个年代,想要一个相对体面的丧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陈瑾琢磨了一下,拿了两大袋玉米,两袋红薯粉,又将剩下的棉布都带上了,再将养在外面的鸡鸭,还有棚子里的两头羊,另外,又从空间里面拿了几只鸡鸭,还有一篮子鸡蛋出来,鸡鸭还有羊直接杀了,这种天气也不好放血,血液很快就凝固了,他将这些全部堆到了车上,这才赶着马车,往小陈而去。
到那边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同村的离得近的一些人已经过来祭拜过,无非是说两声惋惜的话,陪着掉几滴眼泪罢了。
陈瑾带着一大堆东西过来,吸引了几乎全村人的目光,大家都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