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低着头的溟雁,最后决定还是有必要伪装一下子的。
“小爷我在江市还真没听到谁敢主动挑衅我的。”
一时间,对面的领头还真被路卓觇撸袖子的动作搞得有点摸不到底,莫非这人真是大来头?
路卓觇可不管他们的想法,他一贯奉行“不服就是干”的原则,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打架了。
终于理平了衬衫袖子,路卓觇嚣张的对着对面的领头一笑,便重心下沉半弯下腰,标准的开打姿势。
都是气血方刚的少年,自然经不起挑衅。
更何况现在还是骑虎难下的阶段,领头的咬咬牙,正准备喊着小弟一起上的时候,身后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小弟突然就颤颤巍巍地指着路卓觇脖子上滑出衬衫的吊坠:
“笑,笑哥,你快看,那个吊坠像不像海哥给我们看的那张照片上的?”
听到这话,路卓觇基本可以确定这架是打不成了。
正准备收手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动静。
几个人齐齐看向声音来源地,就看见溟雁摔倒在地上,身边的椅子翻倒在她身上,甚至手里的酸奶都被甩到了钢琴边上。
路卓觇愣了不到半秒,立刻冲到溟雁面前,拎起小椅子扔到一边,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