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上的菜单发了一会儿呆,直到路卓觇再次发问才回过神。
听清了路卓觇的问话之后,她依旧神色恹恹,就近找了张桌子趴在上面,“随便吧。”
路卓觇挑挑眉,要了一碗面一碗混沌,这才揉着被冷风吹得僵硬的腮帮子走到桌子对面坐下。
“小雁儿,怎么了?”
溟雁摇了摇头,没说话。
很快,面条和馄饨都上来了。
白瓷碗,黑漆筷,小瓷勺,看着就很有食欲。
可溟雁依旧精神不济,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抿着热汤。
勉强吃了半碗馄饨,溟雁完成任务似的放下了勺子,上齿咬着下唇,在路卓觇疑惑的眼神里迟疑了一会儿,才犹豫着开口:
“路卓觇,我们回去吧。”
话一说完,她便把头低了下去。
他会生气吧,脱离班级,辛辛苦苦陪自己到这里来。
可是现在,自己却又出尔反尔。
路卓觇看着对面人柔软的黑发,满心里都是心疼。
他父母感情和睦,又因为是最小的孩子,自幼就是顺风顺水,什么事上面都有人顶着。
而溟雁,光是年幼时便无父可怙,无母可恃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想护住她,一直护着她。
对面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