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就看见一个大号蚕宝宝正在准备破茧而出的模样。
好笑地走上前,扯了扯被角:
“小雁儿, 起来吗?”
溟雁睁开眼,看了路卓觇几秒钟,便慢动作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她暂时拒绝和人沟通。
路卓觇抹着嘴角无声的笑了好一会儿, 隔着被子摸了摸溟雁的头:
“不闷吗?”
回答他的是蚕宝宝坚定的后背。
等溟雁的那股别扭劲过去, 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路卓觇早就被准备好了午饭, 就等溟雁起床了。
好不容易将人哄下楼, 路卓觇也就端出了放在保温锅里的饭菜。
剧烈运动了一个晚上, 早饭也没吃, 溟雁早就饿惨了。
顾不上餐桌礼仪, 两边腮帮子都被塞得鼓鼓的。
刚刚填饱了肚子, 困意便又一次袭来。
自打回国以来,她几乎都是睡满十个小时的,昨晚的睡眠显然是没够。
小小打了个哈欠, 溟雁眯着眼睛就准备上楼再睡会儿。
路卓觇哭笑不得地拉住她,摩挲着手里细滑的小手:“小雁儿,刚吃完饭歇歇再去睡。”
可惜,等路卓觇收拾完餐具出来的时候,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