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无话了?朕却有话要问。”
靳承乾的手指沿着龙椅扶手上的雕纹轻轻滑动着,眼里神色莫名,“大将军手里,有多少兵权?”
闻言,夏高勇猛地抬头,“陛下,绝无半分谋逆之心,臣之忠心,日月可鉴!”
“朕何时说你有谋逆之心了?”靳承乾轻笑一声,“朕只是想收回属于朕的东西罢了。”
看着夏高勇的眼睛,靳承乾一字一句道,“从先帝时算起,这虎符在大将军手里也有五年了。朕整日里是吃不好睡不香,就怕万一哪一天,大将军把这虎符捂热了,生出感情来,不愿拿回来了,那可就糟了。”
“大将军,朕说这话,还不晚吧?”
夏高勇只觉心中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烧的他眼底都痛,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咬着牙叩了个头,“臣,遵旨。”
靳承乾嘴角微勾,“朕还有一事要与大将军商讨。”
“夏家在军中多年,军威极盛,乃至大半武将都出自大将军氅下,朕心不安。不如趁此机会,一并换了可好?”
夏高勇瞪大双目,怒吼出声,“陛下,这些武将为大祁出生入死,您怎可无缘无故撤了他们的职!“
“无缘无故?”靳承乾猛地拿起案上的茶杯,摔在夏高勇身前,“那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