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着鱼真了。奇怪地起身,四处找着,“阿鱼,阿鱼。”
“这儿呢,这儿呢。”鱼真从门外跑进来,手里仍是拿着那个帕子,撇撇嘴,“符公公说我在这碍眼,把我撵出去了。真是的,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看着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站那别动。”路菀菀急忙叫停,有些嫌弃地看了眼鱼真手里的帕子,往后退了一步隔开距离,“怎么那么脏,赶紧扔了。”
鱼真瞪着眼睛无辜的将帕子扔进篓里,“我去擦小厨房的灶台来着。”
“你擦那个干什么?”路菀菀很惊讶,“符总管虐待你?”
“符总管好着呢!”鱼真脖子一梗,旋即又泄下气来,“就是今个魔障了。”
“昨个陛下可是生我的气了,所以今个我得勤快些,不能让陛下再揪住我的小辫子。咱不能仗着有后台就胡作非为啊,是不?”鱼真冲路菀菀挤挤眼,转身往门外走去,“菀菀,你坐着,我去给你端晚膳来。”
看着鱼真袅袅婷婷往外走着的背影,路菀菀挑挑眉。整天像只欢快的小鹿一样的鱼真,竟也是春心萌动了,只是脑子里总缺根弦,心悦人家而不自知。
吃过了饭,路菀菀斜卧在榻上,托着腮看着正踢着毽子的鱼真发呆。
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