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平儿,那可否现在许下承诺,无论他犯了什么错,都不能追究。”
“当然不能。”靳承乾眼神骤冷,“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一个毫无功德且劣迹斑斑的闲散王爷,不罚不足以立律法!”
“你罚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太后瞪大眼睛,手死死抠住桌沿,“你无子,大祁后继无人。没有平儿,就没有储君,大祁立国无本,民心难安!”
“笑话!大祁的立国之本就是他康平王?”靳承乾站起身,拉起路菀菀,“母后,您真是老糊涂了,在宫里潜心读读佛经吧,朕就不打扰您了。”
“哀家再糊涂,也不及你糊涂!”太后红着双目将身前的碗碟摔在地上,“你昏庸无道,不忠不孝,就是一个暴君!大祁有你,是灾祸!”
靳承乾猛地回头,“朕就想做个暴君,朕高兴,要您管?”
路菀菀从始至终就一直扮演着提线木偶的角色,此刻听着身后噼里啪啦的声音,再瞧瞧身边的帝王,眼中有些担忧,“陛下,您别不高兴,别听太后瞎说,大祁有您,是福气。”
“朕管她做什么?”靳承乾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朕有你在身边就足够高兴了。”
“雪停了,朕带你堆雪人去好不好?”
“陛下最好了。”看到靳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