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延抽了抽嘴角,看您这动静,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奴才跟着担惊受怕的,没想到就是因为顿午膳?
心里念叨归念叨,符延还是利落地出了门。他敢肯定,若是娘娘午膳没用上玫瑰饼,他跟整个御膳房都得遭殃。
看着符延离去的背影,靳承乾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心思转悠着。
今个中午得早点回去,昨个那小妮子闹成那样,他还没来得及教训她呢。
德妃着着寝衣半靠在床头发呆,手腕上包着厚厚的白布,脸色憔悴不堪。
翠蔓掀帘进来,看着这样的德妃有些心疼,嘴唇嗫嚅了半晌,还是轻声唤了句。
“娘娘。”
“什么事?”
德妃轻抚着腕上的药布,斜睨了翠蔓一眼,声音平静无波。
“老爷…”
翠蔓顿了顿,眼看着德妃的眼神越来越不耐,才终是咬咬牙说出口。
“老爷去了。”
“死了?”
德妃猛地直起腰,瞪大着眼睛看着翠蔓。因着动作太大,药布上竟是渗出了点点血迹。
“老爷却是去了,现下宫中已是传开了。”
翠蔓见状忙拿了药箱给德妃换药,半跪在地上,轻轻掀起眼皮打量着德妃的神色。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