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糜之香混着满屋子的脂粉味闻起来说不出的怪异。
望着德妃不可置信的脸,靳承乾邪肆地挑了挑唇角。
“你以为,穿件像她的衣服,描个像她的妆,说几句像她的话,你就是她了?马画莲,你就算是换层皮,也学不到她半分的精妙。”
德妃怔愣地看着靳承乾,眼里闪过一丝愤懑。咬咬牙,又牵起抹笑,抬手想去解靳承乾的腰带。
“陛下,您热了吧,脱了衣服能凉快些,臣妾帮您。”
额角的汗珠越汇越大,顺着颊边滑到下巴上。
靳承乾感觉身下涨的生疼,但即便是这样,看见面前这张模糊的女人的脸,他却只觉得恶心想吐。
“贱、人!”
靳承乾双手抠住桌案的下沿,臂上猛地使力,一个用劲便将整个桌案翻了起来。腕子一动,再狠狠地砸到另一侧的地上。
德妃被靳承乾的动作惊到,想躲闪却已是来不及。桌案连着砚台笔架和上面的那座硕大的玉雕蟾蜍全都生生砸到了她的身上,将她狼狈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德妃趴在地上,发髻散乱地掉在肩上。她瞪大着眼睛,惊诧地望着靳承乾,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那样霸道的药物,怎么可能会失手。况且,陛下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