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人！
此地，面孔很多，可仅仅只有面孔，不具身体的，只是混乱意志不甘所化生前一些模样。
而前方的人是完整的。
关键的关键是，那人走的非常随意。
似乎这里的混乱意志对她不造成任何影响。
一个女人的身影，走的轻松之极。
甚至，在她身边没有一个面孔出现。
杨辰犹豫了一下，他选择了跟上。
随着距离那个女子身影越近，杨辰周围的面孔竟然变得少了。
到了后来，一个面孔也不见。
这就让杨辰疑惑了。
是因为跟随那名女子走的道是安全的？
还是说那名女子自身具备消除混乱意志的本领？
哗啦啦……
前方有一条河。
杨辰看到女子走到了河边，女子蹲下身子，两手伸进水里，她洗了手也洗了脸。
“咯咯。”
女子轻笑两声，她起身，回头看了一下。
杨辰的脚步猛地停住。
可是，女子的目光没有焦点，似乎根本没有发现他。
这怎么可能？
两人相距最多百米，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遮挡物。
杨辰为了防止混乱意志突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