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杨辰的侧脸，说道：“之前他给你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你指的是朱晓凝吗？”杨辰问道。
“我不认识什么朱晓凝。”
聂青说道：“经过与韩彪的几次接触，我很了解他这种人，特别是面临死亡的时候，他……其实真的不怕死。”
“因为儿子早死了的原因？”杨辰问道。
“不。”
聂青说道：“韩彪这种人是比较自私自利的，儿子的死对他来说可能会伤心，却远不至于让他出现活不下去的想法。”
“他不怕死是因为恐惧。”
杨辰眼帘低垂，“与你一样的恐惧？”
“可以这么说。”
聂青道：“他和我都明白地狱门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
“也可以说不是这样的，原因嘛……来自于那漆黑的水液。”
聂青感叹了一声，“地狱门真的是什么都能够做出来，一个鳞片可以让鲜红的血变成了黑色的水液，恐怕地狱门已经从中提取到了关键物质，下一批的强化液会强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聂青看着杨辰，“一个人形武器，浑身是毒，只要被碰触一下，就会腐蚀了血肉之躯，乃至灵魂，多么可怕啊。”
“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