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五个残疾的孩子,经我打听,左路偷的钱基本都给了叫程翠的女人,拿住了他们,不就逼出左路了吗?通过左路,咱们还用担心杨辰不走出临海酒店?”
朱烨想都没有想,就给冯康时竖了竖大拇指,接着,他端起了酒杯,“干了。”
然而,冯康时却没有拿起酒杯。
“什么意思?”朱烨问道。
“郝天师虽然技痒,可是,得我爸发话郝天师才能出场啊,想要我爸发话……”
冯康时顿了一下。
“有话直说。”朱烨道。
“我远天地产早都计划要将烂桥头那边地方建起商品房,可是,拆迁上面出了些问题,一直耽误到现在……”
冯康时眼皮耷拉着,“假如朱大少能够用朱家的名号……”
“不用说了,不就是一些想要高额拆迁款的刁民吗,我做主了,这不是事。”
朱烨端着酒杯,“现在可以干了?”
“干杯。”
两人饮尽杯中酒,冯康时说道:“我这就联系,让拆迁队开着推土机、挖掘机过去,郝天师也会到场。”
“好啊,咱们分开行动。”
朱烨先行离开。
冯康时趴在桌子上嘿嘿的笑着,笑了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