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话，便是勾人的阴差了。
“早该同时面对的。”
苦闻老僧后悔了。
后悔听从杨辰在什么关键时刻出手。
杨辰为的是磨砺境界。
苦闻老僧答应了。
而如今，两人都要下地狱，都要万劫不复。
苦劫老僧闭上了眼睛，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一样。
其实，当初在踏上成安县的路上，他已经接受了。
邪恶脸太过可怕，根本不是他能对付了的。
他失败了，他屈服了。
杨辰的出现，杨辰的话语令他心境动摇。
要去搏一搏。
然而，此刻看来，差距太大，邪恶脸根本不用自己出现，一句话就能毁灭。
不甘心……
或许有着不甘心吧。
毕竟一生求佛，最终却被魔给折服。
不甘心。
杨辰岂能甘心？
他喝了一声：“苦闻大师！”
苦闻听出来杨辰的不甘心了，他微微摇头叹息。
他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睁开，任由神魂被吸扯。
而下一刻，苦闻睁大了眼睛。
他的眼睛被渲染成为了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