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欣的声音透着几分得意,“或许我善心大发,看在过去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帮你一把?”
男人极轻的嗤笑一声,“帮?随彦胜?我为什么要帮他?我恨不得他把牢底坐穿。”
随彦胜,随愿的父亲,那刻她全身僵硬,她怎么也料不到每日与她同床共枕的枕边人,竟然一直谋划着夺取随家。
在那一刻随愿突然反思,一直以来她将他看的太重,为了他,她变成了一个白痴傻瓜。
夜色低垂,暖黄的灯光照射在她身上,似乎还能看见她毛衣上浮起的纤维,她没化妆,穿的也很素净。
她应该是一个精致美丽的姑娘,就适合住在大房子里无忧无虑,看看杂志,逛街购物,品尝美容。
只是如今的她似乎早已抛却了曾经的影子,他甚至还能看见她手上的一块不大不小的疤痕。
“手怎么了?”
“没什么,烫伤了。”随愿不愿多谈,冷淡的回答。
霍明安点了点头,气氛平静的透着诡异,他紧抿薄唇,散发出近乎凌厉的气息,几秒后又妥协道:“你最近几天住在这里,有事可以找管家老张。”
随愿毫不留情的反驳,“不需要。”
霍明安揉了揉眼眶,“时间不早了,一起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