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成。”林瑾瑜道。
叶晗道,“那些人会不会就是我们客栈里面的?昨夜你打开窗户,外面明明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想要在这种夜里自由来回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十分了解镇子里面的情况,也知道那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和我们住在同一间客栈。”
“掌柜说我们住的客栈已经客满了,昨日却没有看到其他的客人,我数了一下客房的数量,二楼和三楼加起来有二十间,其他地方还有没有通铺之类的就不清楚了。”
“不仅客栈里面没有看到,今日我们在街上闲逛了这么久,也没碰到举动奇怪的人。”
叶晗所说的他们都想到了,所以才会对现在这种情况越发的忌惮。
叶晗继续分析到道,“这镇上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像我们这样的外来者,有自主意识,一种是镇上的土生土长的人,只会对一些特定的话语有反应。”
“就像刚刚馄饨店的店家,我们可以让他做馄饨,让他找钱,但是问他其他的,他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如果先来的人想要隐藏的话,肯定会学着镇上的人一样,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如果不露出异样来,我们根本发现不了,可是我们三个时最后来的,所以一来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