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我自己回去。你别动,流血了。”
祁慕微不可见地一颤。
垂眸,刺目的红色正从雪白纱布里透出来。
“卧槽!”许瑞猛地起身,一阵风似的旋出去,嘴里叽里呱啦喊:“你等着啊!我去找那个谁来给你重新弄下——”
“你去坐着,等他们给你包扎完我就走。”
温粥冷静下来,走到吧台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回到沙发上安安静静地坐着喝。眸光轻轻地落在地板上,偶尔扫一眼祁慕受伤的左手。
每看一次,细细的眉就蹙紧几分。
许瑞咋咋呼呼带了个小女孩回来,温粥有点不放心,看了眼正给祁慕换纱布的女孩,低声问:“她是医生?”
“啊?不是啊。别看人长的小啊,这个小姐姐学护士的,大二。”许瑞耸肩。
温粥惊疑不定地看他,简直怀疑他在开玩笑。
怎么能把手受伤的人随便交给一个医学生?!
许瑞看她着急了,连忙说:“别激动别激动!小姐姐有经验,真的!以前我和祁慕跟隔壁学校打架受伤都是她给看的!出不了事!”
“那也不能这样……”温粥眼眶都有些红了,又无奈又担心地看着沙发上脸色苍白的人,嘴唇咬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