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怀着孕身子弱,受了寒就不好了。
随后他半拥着陶安离开,经过祁慕身边的时候,脚步微缓,凉凉道:“提醒一下,这儿是佛门重地,山下有酒店。”
话语里藏着清晰的笑意。
陶安失笑,轻轻打了下突然不正经的丈夫。
温粥就在祁慕另一边,这话听得一清二楚,臊了个大红脸。
看着他们相偕离去的背影,她有些恍然。
那样从长相到气质都冷峻凌厉,看起来无可挑剔的男子,在看着自己的妻子时眸里的温柔却满得快要溢出来。就连这几步路,都是处处顾及,半分都不懈怠。
他怀里清丽柔美的女人,刚才说话时眉眼间都是幸福。
——真好啊。
突然眼前一暗,是祁慕遮住了她的眼,话语里有几分气恼:“还看?这么好看?”
温粥哭笑不得地拉下那只手,好奇地问:“他们是谁?”
祁慕没好气,牵着她往僧舍走,边走边道:“那男人是叶绪燃,叶家和我家是至交,反正关系挺近的……我小时候还挺崇拜他的,白手起家的商界大佬。旁边那个是他老婆,呃,你知道一本国家级地理杂志么?之前轰动b城的那个,她是主编。”
温粥默了下,“咳,你确定不是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