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之躯,实在不配伺候您,求您放过民妇吧。”
“配不配,我说了算。”郭伯言俯身,双手去扶她肩膀。
林氏身体僵硬,不肯起来。
郭伯言可以硬拽她起来,但他不喜欢那样,盯着林氏低垂的脖颈看了会儿,他挪到林氏方才坐的太师椅上,沉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是我把你想聪明了。”他有权有势,她跟了他,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有什么不愿意的?守寡除了一个名声,她还能得到什么?
林氏依然额头触地,再次恳求:“求国公爷放了民妇。”
郭伯言冷笑,单手把玩腰间玉佩,黑眸无情地看着她:“现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高高兴兴地做我的女人,我给你们母女身份宠爱,要么,哭哭啼啼地伺候我,除了日常所用,什么都没有。”
事已至此,林氏心里那点全身而退的希望,彻底粉碎。
软声相求无用,林氏慢慢直起身体,郭伯言背靠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重新露出来的小脸。他以为她会哭,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柔弱可怜的女人脸上没有泪,反而清冷平静,如一朵不畏寒霜的玉兰,自顾自地开。
郭伯言松开玉佩,兴致盎然地盯着林氏。
林氏不喜不怒,毫不躲闪地与郭伯言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