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的丫鬟仆妇也都知道,宋嘉宁就不想出门了,怕发现别人同情或嘲笑的目光,怕听到闲言碎语。
她就想待在自己的小院,给弟弟缝几件小衣裳,针线做累了就看看花草,耳根清净,顶多去浣月居陪母亲说说话,哄哄弟弟,连太夫人、继父亲自来劝开解她,宋嘉宁都不听。道理她懂,可她就是跨不出那一步。
其实宋嘉宁很委屈,如果她知道自己哪里不好,她可以改,但她真的不知道。如果是端庄的容貌或嫡出的身份,她无能为力。
“姐姐,黄柿子!”茂哥儿从外面玩一圈回来了,他说不清楚,尚哥儿帮着解释道:“四姐姐,王爷家的柿子又黄了,特别大。”
宋嘉宁意兴阑珊,前几天郭骁送了一篮子柿子,她都没吃,现在对寿王府的柿子也没兴致。一日三餐该用还是用,但吃起来好像没那么香了,太夫人说她瘦了,宋嘉宁自己照照镜子,没看出来,脸上依然轻轻松松就能捏出肉来。
“想吃柿子跟娘要,不许惦记王府的。”宋嘉宁严肃地教导弟弟。
茂哥儿眨眨眼睛,拽着尚哥儿走了,去找母亲要柿子吃。
宋嘉宁坐在暖榻上,继续给弟弟绣外袍,刚缝完一只袖口,听外面丫鬟唤“二姑娘”,宋嘉宁忙放下针线,穿鞋下地,刚挑开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