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想起来, 影响兴致。
太夫人明白儿媳的顾虑, 道:“王爷只是过来探望探望,叫安安戴上面纱, 露出眼睛说话便可, 只要安安自己不摘, 王爷还能叫她摘?”她印象中清冷孤寂的寿王, 可不会做那种事, 说实话,向来深居寡出的寿王居然能想到来关心一下未婚妻,太夫人已经很意外了。
林氏一听,自嘲地笑了笑,真是关心则乱了。
婆媳俩回了临云堂,一块儿去后院看宋嘉宁准备地如何。
经过十来天的精心照料,宋嘉宁脸上的疹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几块儿浅浅的红印儿,如果不照镜子,光摸摸不出任何异样,只有有点痒,偏偏又不能挠,实在叫人难受。太夫人送了孙女一对儿檀木佛珠手串,宋嘉宁没事就捻佛珠玩,好分自己的心。
临近端午,京城早就热起来了,因为不用出门,宋嘉宁只穿了一件浅碧色的杭绸褙子,一头青丝梳成两个丫髻,额前留层稀疏的薄留海,后面露出雪白的颈子,怎么凉快怎么来。正在凉榻上与双儿、六儿、九儿打叶子牌,听说寿王要来,主仆四个立即忙活起来。九儿一把收起牌,双儿扶宋嘉宁穿鞋下榻,六儿手忙脚乱地去取帷帽。
虽然忙碌,却透着一股欢快劲儿,谁叫未来姑爷是为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