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产时的味儿,也不想被俊美阎罗王似的寿王瞪。但再煎熬,刘御医还是硬着头皮道:“王爷,女子第一次产子有快有慢,王妃只是年纪小开得慢,臣听王妃声音中气十足,并无大碍,请王爷再等等,厨房已经备了催产汤,但汤药伤身,不到万不得已,下官不敢让王妃服用。”
赵恒略通医理,知道那些催产药亏身子,宫里的李皇后当初便是难产,若不用药,怕会一尸两命,结果用了,李皇后身骨受损,怕是再难怀孕,而这几年李皇后虽然最受父皇宠爱,确实再也没有怀上。
或许再等等,她就自己生了,如果她有危险,产婆自能看出来,迫不得已,他再用汤药帮她。
走到产房门侧,赵恒面朝墙壁,负手而立,福公公悄悄抬头,就见主子背影如松如竹,背在后面的两只手却一会儿松开一会儿握拳,足见心中之急。福公公也着急啊,忧心忡忡地望着门口,不停地念着菩萨,求菩萨保佑王妃快点生出来,不然一叫一叫的,他都跟着疼。
黎明时分,窗外依然黑漆漆的一片,宋嘉宁的宫口终于开到八指了,但要开到十指头才能生。宫口开得越大,宋嘉宁就越疼,每次呼吸都像有什么在拉扯她骨头一样,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了,然后就听见丫鬟们端水进来时,朝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