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望着眼前两个人,再想想那座破旧院子里的傻子,拉着叶迦言走的更快了。
早晨未下的雨,到了晌午又开始淅淅沥沥的落下来。
“店家,过来!”拉着叶迦言一路走到昨日来的那家酒馆,阿善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冲着忙里忙外的老人家喊道。
老人家看见了两人,忙笑呵呵的走上来,“二位客官今日也来喝酒?”
“不喝。”阿善拿出一锭银子搁桌子上,“坐下,问你几件事。”
“姑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银子就算了,说几句话耽搁不了老朽做生意。”老人家满是皱纹的脸上挂着慈祥善意的微笑,朝叶迦言点了点头,便依言坐下来。
阿善觑着他,问道:“问你,蔚苒苒这个人怎么样?”
“蔚夫人是个大好人呐,咱们这域阳城里的人,几乎都受过蔚夫人的恩惠,以前蔚夫人身子骨好着的时候,可喜欢在这域阳城里面跑了,看见哪家有了难,立马二话不说上去帮忙,可惜了啊,年纪轻轻就...”老人家说着,惋惜的叹了口气。
“她得了什么病?”阿善撑着脑袋,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橘子递给叶迦言。
老朽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浑浊的眼睛登时瞪大,怒道:“蔚夫人才不是得了病,她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