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蔚府外面布下的阵法是长明灯留下的,所以你不知情甚至看不出。”
“长明灯被我埋在真正的域阳城里,他如何能在这座蜃楼里布阵。”蔚苒苒云淡风轻的笑道。
“这就要牵扯到我要说的第三件事了。”
阿善扯了扯嘴角,道:“第三件事,蔚漾白很早以前便已知晓你不是凡人的身份,同床共枕那么久,他对你那样上心,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问题,你以为他送你长明灯是为什么,长明灯里原本蓄着他父亲的魂魄,他不惜和蔚老爷子大吵一架抢走了长明灯,他担心你一直留在人间身子会虚弱拿长明灯为你滋养魂魄,所以你后来拿魂魄滋养蜃楼时,它才会在蔚府外布阵,它在保护你。”
“无稽之谈。”蔚苒苒撇开脸,垂而不闭的眼眸晦暗如深。
“是啊,我在说谎话,有本事你别信。”阿善道。
“我为何要信,这些都是你捏造出来的谎言。”蔚苒苒平淡的说着,温婉的面容隐在了渐黑的阴影里。
阿善耐住性子,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说谎成性?六月初六那一天你就已经死了,在杀了所有人后在蔚漾白的坟前自尽,可惜魂魄在长明灯里养着,你只能在空无一人的域阳城里飘荡徘徊,后来你把蜃楼搬到这里造出幻象,只是拿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