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突然传来一声痛呼,夭夭不留神,崴到脚了。
    她腿一软,下意识的抓住他手臂。
    唐文珩猛蹙眉,顾不得别的,扶住她肩膀,问:“严重吗?还能走吗?”
    她面带痛苦,咬牙点头,“不严重,可以的。”
    唐文珩连忙松开她,谁知她失去支撑,立刻倒下去,脸色更难看了。
    他没办法,律所基本上都是男人,再一看她额头渗出的冷汗,咬牙,干脆打横抱她起来,快步找到附近的凳子把她放下。
    蹲到她面前,看着她纤细的脚踝面带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