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弱弱道:“我不想当他的辩护律师……”
    戴舒衍嗤笑一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连基本的职业素养都没有。”
    夭夭低头不吭声了。
    唐文珩默默转身,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
    电梯来了,戴舒衍道:“阿珩,你也先回去吧,家里还没收拾呢。”
    他点头,“我熟悉一下律所的业务,马上就走。”
    戴舒衍交代一句:“别太晚。”
    电梯合上了。
    唐文珩把烟掐灭,扔到垃圾桶里。
    转身离开。
    到了医院,戴舒衍站在她身后,看着医生在她脚踝上来来回回揉捏,忍不住移开视线,蹙眉。
    检查之后,和唐文珩给的结果一样,只是韧带轻微拉伤,把注意事项交代一遍,开了一瓶药水,就完了。
    夭夭坐在诊室外的椅子上等着,戴舒衍去缴费取药,忙活完都快七点了,两人连晚饭还没吃。
    于是又去吃完饭。
    到家时已经快九点。
    夭夭换上拖鞋,坐在沙发上,问:“你今晚还走吗?”
    戴舒衍拆药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