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脚乱的哄她,“开玩笑的,你别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他解释不来,淫心作祟而已。
夭夭不管,作势就要离开,被他拉到怀里,好话说尽,才堪堪安抚下来。
他不敢再乱来,温柔的吻她,极尽讨好之能事。
装修得肃穆庄重的办公室里慢慢响起暧昧的声音。
这一声声喘息,一缕缕呻|吟,包括之前两人的对话,除了那句他趴到她耳边的话之外,无外呼是些性方面的过分要求,其余全都一丝不落的通过她的手机传到戴舒衍耳中。
戴舒衍抿紧了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可想而知两人此刻有多投入。
他长长的深呼吸,手握紧又松开,循环反复多遍,才终于把激烈的情绪一点点压回去。
他要回去亲眼看看这一场好戏,他不能死在路上。
车子离开停车场,交了费,一点一点逼近律所。
停车,上楼,大步走到办公室门口,他站定。
律所和家里不同,隔音做得非常好,站在门口连里面的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如果不是耳机里依然在唱着“春曲”,谁都想不到里面正在上演什么好戏。
他一路走来脸色沉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