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之间叮当作响,动人心魄。
    夭夭看得愣住了,本朝算是民风开放的,这样的景象对权贵来说并不罕见,但对一个闺阁少女来讲可以算是颠覆三观了。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被人捂住了双眼。
    接着,就被男人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白裕蹙着眉,沉声道:“回家。”
    坐到马车里,夭夭扯着他袖子,犹豫了很久,问:“哥哥,刚才那个女人跳的是什么舞?”
    “那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要问。”他不想多言。
    夭夭忍不住好奇,“那个女人和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是哪里的人?”
    白裕没有回答。
    马车走动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微弱响声,让气氛显得不是那么尴尬。
    过了一会儿,他解释:“那是番邦人,未开化的野蛮之人,你可切勿学她。”
    夭夭点头,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
    白裕却不好再多言,母亲已逝,现在这些事情都找不到人来教夭夭。
    那个姨娘?
    当然不行,难道要她教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小姐烟视媚行,讨好男人吗?
    他第一个不同意。
    把夭夭送回闺房,白裕思来想去良久,算算夭夭的年纪,也到了成婚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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