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
行走间,夭夭脚踝上的金玲又是一阵叮咚,听得人心浮气躁。
她却全无所觉,衣衫不整被男人撞见,若是别的女子早就寻死觅活了,她却仿佛缺了某种对性别的认知,大大方方的过来行礼。
李泽天嗓音略哑,没有回答夭夭的话,对睿王道:“承意,你先出去。”
李承意没有再看夭夭,起身拱手,退了出去。
夭夭眨着眼问:“陛下有什么话要对臣女说吗?”
他笑:“你这丫头怎会穿成这样?”
夭夭转了一圈,丝绦四散,露出雪白的腿。
她笑得很开心,“前几天乞巧节哥哥带我逛街,看到师父在街上跳舞,我觉得很好看,就来拜师学艺了。”
李泽天嗓音更哑,问:“学得怎么样了?”
夭夭捋了捋腿上纱衣,歪着头问:“要不然,我为陛下一舞?”
他正待答“好”,却见寒光一闪,一道冰冷剑气袭来,劈向挂忙纱帐的木头支架。
刹那间,纱帐乱舞,支架坍塌,轻飘飘落到面前的女孩身上,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仓啷一声,宝剑还鞘。
让人脊背发寒的杀机却还未消退。
白裕握紧腰间宝剑,踏着价值千金的文人字画一步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