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吓过我吗?”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透着神秘和引诱,带着男性特有的暧昧。
夭夭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靠在石壁上,抿着唇道:“哥哥不是教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为什么还离我这么近?”
他上前一步,雄性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在黑暗逼仄的空间内发酵。
得知夭夭和他并无血缘关系,白裕彻底放开了,他不着痕迹的引诱她,向他灌输错误的认知。
“别的男人当然不行。但哥哥是不同的。”他伸手捻了一下手腕上的红绳,冷硬的嗓音里透着不易觉察的柔。
夭夭似懂非懂的点头,继而又雀跃起来,“那我在哥哥面前就不用守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了,对吗?”
“不用,在哥哥面前,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有一个前提,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
“那……”她拖长了语调,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可以跳舞给哥哥看吗?只有我们两个。”
突然安静下来,一瞬间,夭夭甚至听不到呼吸声。过了很久,她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低哑的“好”。
夭夭拉着他的手做贼一样在黑暗中穿梭,她说她才不想学那些傻乎乎的规矩,走路怎么走,吃饭吃几口,有什么意思?她喜欢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走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