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而是汗水。
    她问:“哥哥,你很热吗?”
    白裕顿了一下,哑声回答:“嗯。”
    夭夭看着敞开的窗户,蹙眉,“那怎么办?我去叫人在屋里多放点冰,放了冰就凉快了……”
    白裕按住她,回身,道:“没用。”
    夭夭不解。
    白裕抬起她下巴,漆黑的眼紧紧盯着她唇,道:“热是因为你,加冰也没用。”
    她更不解了。
    白裕笑了一下,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腕,道:“等成亲你就知道了。”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另一只手摸上她裸|露在外的锁骨,他道:“说了你也不明白,做了你才知道。”
    “那现在不能做吗?”
    她不依不饶,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倒不是不能,明天你要参加册封典礼,如果做了,你明天就走不成路了。”
    他眼里带着暧昧的笑,夭夭不太明白,但又似乎有些明白,脸色微微一红,不敢看他。
    白裕提前给她灌输某些知识,省得到时候吓到她。
    他问:“想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夭夭摇摇头,被他含笑的目光看了一会儿,又咬唇点点头。
    白裕附身到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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