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家里。
    睿王答,他是陪别人来的。
    夭夭想了一下,猜到了真正的客人是谁。
    能让睿王作陪的,除了李泽天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果然,没多久就有下人来请夭夭,说是镇北王的意思,让夭夭过去。
    相比镇北王,作为一个男人,李泽天其实更喜欢白裕。
    他喜欢白裕身上那股劲,刚毅不屈。他能让他下跪,但永远无法让他屈服,镇北王就显得游戏圆滑世故了。
    但作为男人的前提,他还是个帝王,作为帝王,显然更喜欢镇北王这样的臣子。
    这些道理先帝在时给他说过,但他始终不懂,直到那天白裕的一剑下去。
    这是一场博弈,他和白裕之间的博弈,夭夭是导火索,但到了现在,她已经成了一个象征,她最终的归属意味着是他能彻底收服白裕,还是白裕盖过自己这个皇帝。
    夭夭进来,看到李泽天,脸上带了郁愤,但被父亲目光一扫,不情不愿的给他行礼,冷着脸站在父亲身边。
    李泽天也不恼,笑道:“夭夭不欢迎朕吗?”
    “臣女不敢。”
    他不解:“欠债的给债主摆脸色,朕还是第一次见啊。”
    夭夭鼓起腮帮子,看他一眼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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