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有些不放心,追问:“真的吗?”
李泽天道:“朕是皇帝,皇帝都是金口玉言,不会骗人的。”
她还是不放心,要他写一道旨意,盖上印鉴,才作数。
李泽天按照她的要求写了一份承诺书,盖印的时候说玉玺乃国之重器,不能轻易动用,问盖他的私印行不行,夭夭同意了。
她收好承诺书,仔仔细细藏好,想到她还是白家的人,只是多了一个哥哥,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李泽天见她情绪好转,想起她的药,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药已经凉透了,陈嬷嬷让人去热,李泽天把躲到一旁的小貂抱回来,给她,笑道:“来,叫我一声哥哥听听。”
夭夭抱着小貂,看他一眼,见他脸上尽是期待,小声叫了一声“哥哥”。
她的嗓音又绵又柔,甜丝丝的,听得李泽天眼里的阴翳慢慢融化。
他伸手,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头顶,软软的,手感很好,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头顶摸起来都不由得让人心软。
转念想到白裕不知道偷了多少本该属于他的权力,就忍不住心生嫉恨。
他更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嫉恨自己的臣子。
药热好端了上来,夭夭问着苦苦的药汁皱起小脸,明显不愿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