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逃避的可能。
    他极有技巧的,温柔的爱抚她的身体,一点点驱逐她的紧张,唤醒女性体内潜藏的欲|望。
    他一点点占有她,忍耐着自己的需要,观察她的反应,一有不对就立刻停下,生怕她又任何不适,唤醒那晚不太愉快的记忆。
    这是在任何妃嫔身上都不曾有过的温柔耐心,体贴得让人心疼。
    他本来只打算要她一次,怕太多了她受不了,但不行,他忍耐太久,渴望讶异地太久,再加上某种禁忌的感情作祟,她的身体就像毒药,一碰上就让人沉溺,无法自拔。
    刚开始她还动情地叫他“哥哥”,被哄着叫他“夫君”,说些让人心跳加速的情话,到后来,她就开始求饶,求着他停下,怎么都不要了。
    见她哭得可怜,他就俯到她耳边说“马上就好”,但接下来就是更加猛烈的进攻,总是“好”不了。
    单单“马上就好”这四个字就不知道究竟说了多少遍。
    等一切归于平静,他抱着她的身体满足的轻吻,从头发丝儿一直吻到脚趾尖儿。
    他抱着她去沐浴,洗掉身上黏腻,她昏睡着,浑身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宫女想过来帮忙,被他挥退。
    他要亲自给她洗。
    洗着洗着,想起她还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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