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来就这么难闻,可想而知吃起来什么味道。
她一脸坚决,绝对不吃。
李泽天道:“你不是腰疼吗?这药是补身体的,吃段时间就不会疼了。”
他睁眼说瞎话。
这药是他早上让太医配的,补血活血的东西,起到避孕的作用,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他交代了太医,算着夭夭的小日子,每天送来一粒。
他好话说尽,总算哄着夭夭把药吃下去。
这几天李泽天过得跟做梦一样,明明镇北王无数次在朝堂上,明示暗示他关于流言的事,和夭夭在宫里住得够久了,该回家的事,全都被他一次次挡了回去。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和夭夭之间的关系一日未定,镇北王就有无数种借口叫夭夭回去。
这一日,镇北王又在朝堂上提起了民间的流言,就差明说先帝的公主就在白家了。
李泽天终于不再逃避,让镇北王下朝后留下。
到了偏殿,李泽天免了镇北王的礼,叫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云淡风轻道:“朕突然想起,朕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没有立后。”
镇北王一肚子的话只能暂时搁置,和李泽天探讨他的终身大事。
他道:“既然陛下有意立后,不知是重新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