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
    他冷哼一声,终于开始正眼看她。
    很年轻,林广夏说过,去年才毕业,也就比他大四岁。
    以前在那里面的时候,总有人讨论某某女的骚、浪、好看,他从不觉得。或许是年纪小,还没到对女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但他诡异的觉得,这个新来的女老师还挺顺眼——即使盘着窝窝头一样的发髻,穿得一点也不俏,不是黑就是灰,上坟一样。
    不过这并不能抵消他对所谓老师的厌恶,决定拿出自己的终极武器,所有的补课老师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要么惊恐莫名,要么避之如蛇蝎。
    他眼中闪过恶意的兴奋,把一双大脚丫子拿下去,身体前倾,英俊的脸几乎要贴到夭夭脸上。
    他的眼神突然变了,连空气都似乎染上了不祥的味道。
    压低声音,他神秘道:“老师,你不奇怪吗,我五岁上小学,其间还跳过一级,前年就该高考,为什么一直拖到今年?”
    沉窒的空气中想起平和的女声,问:“为什么。”
    林近冬裂开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整齐牙齿,锋利摄人,仿佛下一刻就会化身某猛兽,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
    他一字一字道:“因为我坐了三年牢……”他笑得更残酷,“开车撞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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