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冬心情愉悦的会到家, 把钱往林广夏面前一扔, 往沙发上一坐, 双腿岔开, 大大咧咧道:“那女人说等这个月结束了一起结。”
林广夏挑眉,“不是被你骂走了吗?”
林近冬脸一红,嘴犟:“我这么聪明的学生去哪儿找?我哥这么大方的家长更没地儿找。她不干喝西北风去啊?”
林广夏面露诧异,显然能从林近冬嘴里听见一句人话实在难得。
“看什么看?夸你呢!”他怒道,站起来准备回房。
那死女人给他布置了几十张卷子, 鬼知道他得写到什么时候去。
“陈老师什么时候来?”林广夏问。
“不知道。”他甩上门, 声音从门内传过来, “她说等她腿好了就来, 娇气死了。”
等林近冬把夭夭布置的卷子全部写完,他打电话问她腿好了没有,夭夭说差不多了, 明天上午就过来。
挂了电话,他跃咧开嘴傻乐半晌,福至心灵, 把做过的卷子全都拿出来仔仔细细又检查了一遍,力求拿到最好成绩, 让她刮目相看。
谁知天公不作美, 当天夜里开始下起暴雨来, 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还没停。
他骂了一句专和他作对的老天,不情不愿的拨通电话,让她等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