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说的是真话,她是真的臭棋篓子,一点都不带自谦的。
她挑了红色的玻璃珠,林广夏挑了绿色的。
林广夏想,红色和绿色比较配。
夭夭则在心中暗暗夸奖,他可真会挑颜色。
玩了两局,林广夏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很臭很臭”。
夭夭非常有自知之明,手里捏着红色的玻璃珠,无辜的看着他,一副“我提前打过预防针”的模样。
珠子很漂亮,晶莹剔透,在她细白的指间转动,看得人眼花。
林广夏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到她手上,脑补了两秒不健康的内容。
夭夭苦恼道:“我听说跳棋有什么特定的走法,能最快占领对方的地盘,是不是?”
林广夏点头。
她展颜,不自觉的撒娇,手搭上他手臂轻轻摇晃,软声道:“学长,你教教我好不好?”
她在他面前和在林近冬面前完全不是一个模样,一个娇俏可人,一个严肃正经,竟然各有风情。
林广夏感受着手腕上的柔软的触感,舔了一下后槽牙。
他轻轻握住她手,见她反应过来要逃,用力握紧,笑问:“想要我教可以,但我得收费。”
夭夭微颤,身体后仰,紧张问:“怎……怎么